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六章
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六章,飞翼使用的囚笼双棒也是兵器库里的特殊武器,武功出自家传,飞翼的爷爷在世的时候,是这个方面的第一高手,打遍黄河两岸无敌手,只是到了飞翼父亲的时候,受限于天资,父亲并没有让这门武功发扬光大。传给飞翼的时候,飞翼也只能够发挥出六七成功力而已,因此如何是桀的对手,但是桀不想要飞翼的命,他的目的是打败飞翼,逼他逃回城里,这样他就可以尾随他们,占据南城门。因此在挡住飞翼双龙闹海的招数之后,心里有数,知道飞翼不是自己的对手,就把沉重的天龙剑施展开来,飞翼立刻感觉自己被桀围困在剑网里,内心大骇,因为飞翼是武功大行家,看见桀举重若轻地把天龙剑使的如鬼如魅,心胆具寒,明白自己的功夫远不是桀的对手,这样一种心理,如何抵抗下去,因此在使出一招两败俱伤的招数之后,掉头就像城里跑去。
两军对阵,主帅逃跑,其余兵将就没有了战心,纷纷跟在飞翼后面像城内跑,这个结果正是桀需要的,因此南门外面就出现了这样一副图画。飞翼率领的大军在前面跑,桀率领的侍卫队士兵在后面追,此刻最为难的,当然是负责关门的士兵,他们如果早早关门,很多士兵就会留在城外,成为被屠杀的羔羊,如果不关门,又可能被对方冲进城内,控制城门。眼下看守大门的尉官处在这种进退两难的境地,因为退入城内的士兵是飞翼率领的,而飞翼是守城部队最高指挥官,如果处置不当,自己的脑袋就会搬家,所以他选择了不动,可是后来他发现情形不对,要落下城门的时候,时间来不及了,因为桀和他率领的士兵,已经尾随败兵进入城内,自己还没有做好选择,桀的士兵冲了过来,此刻的他只能选择逃走,如此一来,南大门就落在了桀的手里。
桀之所以用这种方式夺取城门,是经过精心计算的。他料定自己率领少数士兵去挑战,对方一定会轻视他们,自然也不会倾尽全力来对付自己,这个时候,只要能够打败出城的官兵,就可能夺取城门,这里的关键是自己能不能在单打独斗中取胜。当然桀对自己武功是绝对自信的,他相信,当今天下,如果一对一的打斗,没有任何人是自己对手,所以要选择这种看似冒险的方式。后来的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,因此在夺取城门之后,他没有命令士兵像纵深突击,主要原因是人马太少,他必须等待大部队进城。
城内侯府里,此刻已经知道桀进城,夺取了南城门,包括牧图在内的所有官员都惊呆了,吓坏了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在他们的脑海里,还萦回多年前,发惠率领朝廷大军围困丽州的情景,结果是处在弱势一方的丽州,赢得了胜利,他们幻想着,这样的情景会再一次地出现,只是他们没有想到,桀不是发惠,牧图也不是姜亮,双方局势对比此消彼长了。如果听到桀的部队占领南城门的那一刻,牧图能够像父亲姜亮那样,临危不惧,沉着冷静,局势不一定不可挽回,桀本事再大,手下士兵只有一百多人,而侯府卫兵就有几百人,城内守兵有几千人,兵力是桀的几十倍,只要真心抵抗,反败为胜是可能的。但是牧图首先被吓破胆了,哪里还有心抵抗,惊慌中,只是带着儿女,妻子,在卫兵的护送下,往北门跑去。
虽然拥有足够的抵抗力量,但是没有战心的城镇,就如不设防的城郭,当然失去了抵抗力量,就这样,桀率领一千一百人的队伍,把城内几千士兵缴械了,还占领了各个要害部门。虽然牧图率领家人逃走了,但是大量的族人,贵族和官员被桀俘虏了,还有库府的财富都归了桀,毫无疑问,桀大获全胜。但是桀后面做的事情就让很多有识之士胆寒和愤怒了。他把丽州主要的官员,贵族代表,牧图的直系亲属全部驱赶到城里的**广场,当着丽州城父老的面,一律砍头,制造了有名的“丽州惨案。”
在桀的心理,制服民众的唯**法,就是严厉**,是酷刑,因为他从来不相信教化,仁德一类的东西。不错,丽州市民的确害怕了,没有出现反抗的大幕,但是这样的暴行,让很多人看清了桀的残暴嘴脸,这或许是他自己没有想到的,因为他忘记了,被征服的丽州是朝廷的丽州,被征服的子民,是朝廷的子民,而他是管理这些子民的大王,这些人等同于自己的子女。
当桀率领大军返程,押送着大量财富的马车,牛车出现在京城南门的时候,整个京城沸腾了,因为桀创造了奇迹,几乎以孤身之力拿下了丽州,而就是这个丽州,曾经给京城人留下了沉重内伤,伤痛的记忆。发惠曾经以倾国之力攻打,后来兵败丽州,从此,朝廷就一蹶不振了,大王发惠也沉沦了,诸侯们开始成批地离开朝廷,朝廷虚弱的真面目被撕去了面纱,京城人的尊严没有了,天子脚下的自豪,变成了耻辱的代名词。这样的记忆是痛苦的,是羞辱的,但是挽回这种羞辱和痛苦是可望不可及的。
现在,一切发生了逆转,因为他们拥有了天神一样的大王桀,他率领一百士兵,孤身挑战一座城池,最后将整座城池征服,这是什么样的勇力,什么样的杰作?除了天神,没有人可以做到。因此,当桀的队伍出现在城门口,京城沸腾了,南城门被挤的水泄不通,因为所有人都想看看这个天神一样的大王长成什么样子。
看到眼前的一切,桀昏晕了,眼前的情景比他在梦里想过的狂妄还要震撼,还要晕眩,他知道,自己需要的东西变成了现实,从此,他是夏朝当之无愧的大王,因为他做到了别人无法做到的事情。神之所以被人敬仰,就是他能够做到常人无法做到的事情,因此,他没有直接回宫,而是来到祖庙前,像祖宗拜祭,他觉得自己可以取得这样的成绩,和祖宗的庇护是分不开的。
回到京城的桀,一方面接受臣民的拥戴,一方面接受诸侯的朝贺,原来几个不理朝廷的诸侯来了,他们惧怕桀的残忍,桀一次性地杀死了那么多投降的官员,贵族,这的确吓坏了很多诸侯,因为每个诸侯都在想:我没有力量对付恶魔。的确,桀的武功神勇把很多人吓坏了,他可以带着百人卫队攻打城池,这是什么样的胆量,什么样的功夫?面对这样的淫威,抵抗就是找死,因为不仅仅是桀一个人厉害,他身后还有强大无比的朝廷军队。
回来后的第一次朝会上,桀的身形变得高大了,他看见,很多大臣都在仰视他。只是朝会上他还没有说话,赵梁首先站了出来说:“大王立下了不世之功,理应享受四季香火,臣提议,为了纪念丽州大捷,在市中心建造高十米的塔,里面摆放大王的雕像,供臣民瞻仰,祭祀。”
“诸位爱卿以为如何?”桀当然是愿意的,但是看见没有人说话,就把面孔拿下来,冷着脸问。
大臣们不是不同意建高塔,只是把高塔建在市中心感觉不妥,因为那里是京城民众,遇到大事聚会的场所,如果在那里建造高塔,显得不伦不类,影响广场的美观,所以没有人说话。
“丞相怎么说?”看见自己说完话,大臣没有回应,桀火了,就把目标对准关龙逄,他认为大臣之所以不敢说话,其实都在看关龙逄的脸色,那么现在已经到了让朝臣知道,谁才是朝堂主人的时候了。天上不可能有两个太阳,朝廷当然也不应该有两个主人,关龙逄代表的一群人,从来不主张乱花朝廷财政的银子,建造一座十米高的塔,花费的银子不能少,他今天就是让大臣知道,只要自己想花的银子,花多少都是应该的,不管谁阻拦,都会受到惩罚。
关龙逄知道,打了胜仗的桀不是从前的桀了,当初他几次要出兵攻打丽州,都被自己率领大臣阻止了,但是他可以不通过朝廷,偷偷摸摸地率领少数士兵拿下了丽州,这件事的成功等于在告诉大臣,你们错了,孤对了,就因为丽州被孤拿下了,诸侯们都臣服了,眼下的夏朝,再也不会有不臣的诸侯了。既然桀是正确的,做出了别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,他就是朝廷的真正领袖。关龙逄在城门口迎接桀回归的那一刻就意识到,朝廷以后是桀一个人的朝廷了,因为战争这种大事,他都可以不通过大臣朝议,自己做主,那么还有什么事情,自己不可以做主呢?这个时候让桀生气,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倒霉,因此决定不去阻止,就说:“大王立下了不世之功,建个塔是应该的,只是臣有个建议,不知道大王是不是想听?”
看见关龙逄不反对建塔,桀那阴沉的脸露出了笑容,肚子里的火熄灭不少,哪里会不让关龙逄说话,因就说:“丞相有话请讲。”
“臣感觉高塔建在市中心广场上,位置不是很对,因为广场是人来人往的地方,不够安静,如此一来,大王的神灵得不到休息,不如换个僻静一点的地方。”关龙逄说。
“大王,臣以为不妥,正因为广场上人多,塔才应该建在广场上,这样一来,大家去烧香,祭祀的时候方便。如果放在僻静的地方,谁会去那里祭祀,上香,时间长了,大家就会把寺庙忘了。”赵梁说,明显带有挑衅的意味。
关龙逄本来就恼恨这个专会溜须拍马的奸佞小人,为了讨好大王,一句话,就要让朝廷花费很多银子,就想找个理由斥责他,现在他的话里有漏洞,正好趁机奚落他一番,就冷笑地回应说:“赵大人是说,大王被百姓敬仰,需要像女人一样,在人群多的地方招摇过市?如果大王的塑像放在冷僻的地方,就没有人过问了?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赵梁急了,知道关龙逄话里的机锋太犀利了,关龙逄是在攻击他,他的主张是说百姓并不是真的爱戴桀,而桀从丽州回归,亲眼目睹了京城百姓是如何对自己山呼海啸般的欢呼,这不是在故意贬低大王?自己找死?当然要急。
果然,桀的脸色变了,犀利的目光刀子一般地在赵梁脸上划过,随后转过目光对关龙逄说:“那就按照丞相的意见做。”
听见桀这样说大臣们暗暗地松了口气,纷纷把敬佩地目光投向关龙逄。
六
虽然诸侯纷纷回归了,但是桀知道,他们是害怕自己的淫威,并不是从心理认可自己,就想带兵去攻打几个曾经脱离朝廷的诸侯,但是苦于没有理由,因此征服丽州的兴奋劲过去后,阴云又挂在了脸上。赵梁看见桀不高兴,就白天晚上想主意,后来总算被他想出了办法,对桀说:“大王的神武古今罕有,不如在郊外建个猎场,大王可以不时地去狩猎,也可以拿猛兽练功夫。”
狩猎的确是桀最喜欢的游乐之一,因为此刻的桀身强力壮尚武成风还不迷恋女色,主要是他的心思放在为自己树立威望上,因此他必须时时地做事情,让民众看见他不是吃干饭的,一个丽州大战的成功,让他在民众中的威望达到了顶峰,显然不需要再做同样的功课了。另外就是,桀虽然有了王后和妃子,但是她们都算不上国色天香,尤其是王后是有扈氏的长公主,地位显赫,家族是夏朝的大族,当初发惠之所以选择她做王后,就是因为有扈氏实力雄厚,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色,这种出于政治目的的联姻,在夏朝王室普遍,很多大王选择王后,都是这样做的。发惠因为桀的几个兄弟才情平平,怕自己死后,桀做了大王,没有实力强大的家族做靠山而挺不直腰板,因此就力主结了这门亲事,其余的几个妃子也大多是出于这个方面原因,她们身后都有家族支撑。
偏偏桀个人对于女色挑剔,并不是见个女人就喜欢一个,他喜欢的女人必须是绝色的,倾国倾城般的,既然她们都不是,怎么可能迷住他?因此这时候的桀并不沉迷女色,相比于这几个女人,他更喜欢去猎场打猎,因为在猎场里,他可以展示男人的雄风,收获英雄般地存在感,因此赵梁的提议让他动心,只是他并没有立刻回应。
桀喜欢打猎,偏偏京城附近的山上,凶猛的野兽基本绝迹,靠近京城百多里就没有像样的猎场,原来仅有的猛兽,狼一类的动物,也基本被他扫荡光了,所以每次狩猎,都要出去很多天,走很远的路,对于桀来说,路上辛苦还在其次,更主要是耽误上朝,因为桀这个时候是很看重朝政的,经常不上朝是不能容忍的,因此他只能忍痛割爱,不敢经常去打猎。如果在京城郊外有个大型猎场,当然就不会耽误上朝了。
但是桀明白,建造一个人工猎场是非同小可的事情,银子不知道要花多少,试想一下就知道了,移栽树木需要多少银子,建造胡泊又需要多少银子,四周用围栏保护起来,又需要多少银子,这些还不是花费银子最多的,花费银子最多的,是需要在猎场里,放进多少大大小小的野兽,按照生物链的标准,猎场里有大型猛兽,就必须有够大型猛兽果腹的食物,而且这些大型猛兽一般的猎人是没有能力捕捉的,有能力捕捉的猎人,开价也不会低,这样算下来,要花的银子是不敢想的,关龙逄,终古他们绝对不会同意的,所以他才没有回应赵梁。
赵梁是个聪明的小人,专门能够猜测主人的心思,看见桀一会开心,一会皱眉的表情,立刻就猜到桀没有回应的原因了,因此就问:“大王是担心花费银子太多,丞相他们不会答应?”
“爱卿猜的不错,刚刚建成的高塔,已经花了不少银子,如果再让朝廷出钱建猎场,朝臣不会答应的。”桀苦笑地说。
“大王,这个好办,像诸侯要银子。”赵梁胸有成竹地说。
“像诸侯要?凭什么?”这次轮到桀意外了,因为诸侯每年进贡的贡品是有规定的,哪里可以随便要?要多了,他们又该离开朝廷了。
“好多诸侯本来就多年不来上贡,他们欠着朝廷银子,尤其是最近归附的诸侯,俗话说,欠债还钱,概不赊账,他们有的从廑做大王的时候就欠债了,大王就应该让诸侯们一次还清。没有欠账的诸侯,要适当增加贡赋,原来的贡赋数目是少康先王制定的,现在过去多少代了,哪有这样多年还是一成不变的道理,看看今天的物价,照比少康先王在的时候,提高一倍都多了。”赵梁振振有词地说,虽然出的是歪主意,但是不能说讲的没有道理。
桀笑了,感觉赵梁出了好主意,是到了该像诸侯清算的时候了,他们欺负了朝廷那么多年,现在让他们出点血是正常的。如果有谁不服,正好可以消灭他们,让孤家练练功夫。
“好主意,就这样办。明天上朝,你先提出来。”
第二天上朝,赵梁第一个跳出来,提出了为王公贵族修建大型狩猎场的主意。只是他的话刚结束,就遭到了终古的反对,终古质疑赵梁用心险恶,存心破坏朝廷财政的平衡,给刚刚复兴的财政增加巨大的困难。
“赵大人,在下是掌管文史天象的,请问一下,古往今来,有没有人造猎场一说?大人知道为什么不能人造猎场?因为宇宙运行,大自然生存,都需要符合阴阳调理,人之所以居住在房子里,动物之所以生活在森林里,都是出于生存的需要,如果按照大人的说法,强行地命令动物搬家,他们很难适应新的环境,会造成动物大面积死亡,到时候大人造的就不是猎场,而是坟场了。”
终古的话音刚落,又一位官员站了出来,气愤地说:“赵大人这个提议,用心不良,其罪当诛。大王带领群臣,经过十年奋斗,朝廷才勉强恢复了元气,国库刚刚有了积蓄,赵大人这是要花光朝廷刚刚积攒的一点资本,继续让朝廷做叫花子,让诸侯瞧不起朝廷,这是在毁坏朝廷根本。”
这位大臣的话音刚落,又一位大臣站了起来,指着赵梁的鼻子说:“赵大人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装傻,在京郊建一座大型猎场需要多少银子,要毁坏多少耕地,山林,动用多少人力,物力?”
总之,赵梁的提议,遭到了部分大臣的反对,多数大臣感觉,为了给一部分人玩乐建设猎场,掏空国库的银子,其心当诛。朝廷的经济刚刚好转,赵梁为了讨好大王,就出这种馊主意,简直就是祸国殃民,十恶不赦。
看着群青激愤的面孔,桀感觉意外,心说赵梁不过是想给自己弄个玩乐,享受的场所,大臣们至于恨之入骨,上纲上线,恨不能把赵梁五马分尸?因此就问赵梁:“赵爱卿有什么话说?”
“大王,臣听明白了,各位大人反对臣的提议,并不是反对给大王提供快乐的场所,大家都知道大王操心国事辛苦,需要能够释放情绪的场所,大家之所以反对臣的提议,是担心朝廷拿不出银子,关于这个问题,各位大臣根本就不用担心,臣有个提议,可以不用朝廷拿出一两银子,就可以建造猎场。”说到这,赵梁故意打住了,观看大臣的反应。
果然,听说不用从国库里拿出银子,激烈反对的大臣不说话了,因为事情明摆着,如果不用从国库拿银子,为什么要反对呢?猎场建成,大家可以去那里狩猎,毕竟对于很多官员,贵族来说,狩猎是他们愿意做的事情,属于高雅的贵族运动。
看见没有人说话,赵梁得意地笑了,随后说:“朝廷可以提高诸侯的贡品,可以像诸侯征税,如此一来,银子的问题就解决了?”
“我当赵大人有什么好主意,原来是个馊主意。诸侯进贡的数额,是当年少康先王复国之后定下的,是祖宗留下的法度,谁敢轻易更改?这是对祖宗的不敬。”一个大臣冷笑地说,满脸都是不屑之色。
“大人此言差矣,当年少康先王之所以给诸侯制定很低的贡物,是想让诸侯体谅先王的仁德,拥有感恩怀德之心,但是实际情况如何,某些诸侯非但没有感恩,反而趁朝廷出了事情的时候,趁火打劫,断供了贡品,哪里有臣子的味道?既然先王的柔柔怀德不能感化他们,朝廷就应该改弦更张,用霸王之道来约束诸侯。这次不是大王英明神武,用霸王手段拿下丽州,某些诸侯会归顺朝廷?。治国之道在于适用,不是墨守成规。诸侯的心思变了,朝廷也应该变。再说了,少康先王去世离现在的时间很久了,某些东西早就应该改一改了,哪里应该一成不变?”
赵梁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,从逻辑上来说,没有问题,因此,尽管很多大臣感觉他的话没有道理,但是却找不出有理由的论据进行反驳。眼看赵梁的阴谋就要得逞,最后还是终古站了出来。
“赵大人的话差矣,服人者首先服其心也。先王制定的国策是没有问题的,对于诸侯以德制之,当然好于以力制之。正是因为先王的柔柔怀德,才四海平静,天下太平。至于后来某些诸侯背叛朝廷,原因有很多,但是离不开一条,朝廷失德。”
终古后句话算是逆天了,朝廷有条不成文的规则,就算先王再不贤,做臣子的不能谴责,何况是在朝堂之上公开谴责,此乃大不敬也。终古并非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是不把这条说出来,诸侯反叛的真正原因就没有办法说的清楚,因此,明知道这样说有风险,还是说了,这就是直臣的特点,为了江山社稷,很少顾及到自身的安危。
“终大人此言其实是忤逆,是对先王的大不敬,就算先王有过失,做臣子的就应该反叛?”赵梁气势汹汹地说,这番话算是理直气壮,言语也够犀利。说完之后他看看桀,果然,桀脸色变了。
作为大王,出于同病相怜的原因,桀在骨子里是袒护大王的,因此,任何对大王的不敬,都会遭至他的反对,甚至憎恨,因此,他的生气是自然的。
终古并不是没有看见桀的脸色在发生变化,但是他知道,一旦赵梁的歪理邪说成立,对朝廷造成的结果就是毁灭。眼下诸侯回归,的确是因为惧怕桀的威力,但是这种惧怕是不可能持久的,一旦朝廷出现风吹草动,诸侯就可能群起而攻之,这就是以力服之的后果。
“赵大人的话看似有理,其实却是在坑害朝廷,要想真正收复诸侯,必须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认可朝廷,而不是靠武力压制。先王有过错,做臣子的当然要指出来,否则就是不忠,既然不忠,就没有理由站在朝堂上为官。”
